“声名狼藉”的金斯伯格:从异见者到美国大法官

我要求的并不是人们因我的性别而为我提供特权,我要求的只是同胞们将他们的脚从我们的脖子上拿开。

——金斯伯格

大法官鲁斯·巴德·金斯伯格

今天这个故事的主角是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鲁斯·巴德·金斯伯格。她由克林顿提名,1993年宣誓就职,在位已有23年。她是美国历史上第二位女性大法官,毕生致力于推动性别平权成为一项宪法原则。

她在充满性别歧视的年代中通过个人奋斗达到了美国法律金字塔的顶端。作为美国民权同盟女性权益项目的创立者,金斯伯格为女权运动的变革目标制定了循序渐进的详尽计划。在她构想的世界中,男人与女人并肩合作,为着以男女平等为基本原则的性自由和生育自由奋斗。她与丈夫持续了将近六十年的幸福婚姻更是美国法律界的一个传奇。

9位大法官合影

如果,妇女能够梦想成真

女儿像儿子一样被父母疼爱

1933年,鲁斯·金斯伯格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的一个犹太人家庭。作为家中独女的金斯伯格备受宠爱。母亲从不因金斯伯格是女儿便疏于教育,而是经常带孩子去图书馆,参加夏令营等活动。

年轻时的金斯伯格是一位美丽的女郎

1956年,金斯伯格自康奈尔大学毕业后又进入哈佛法学院学习,她是500名学生中仅有的9位女生之一。当老年的金斯伯格回忆求学生涯时,她说:“当全班的眼睛都盯着你看,我觉得,我必须把这件事做好,不能丢了女性的脸。”

所以,她在康奈尔读书的时候是第一名,在哈佛和哥伦比亚法学院的时候依然是全班第一。在3年后,她以一级荣誉获得法学学位,并为两份法律期刊担任编辑。

金斯伯格和法学院同学的合影,她是右边那个瘦小的姑娘

是学生也是妻子

更是年轻的母亲

早在康奈尔大学学习时,金斯伯格遇到了后来的丈夫马丁·金斯伯格。两人在毕业后便结婚,随后又一同进入哈佛法学院继续学业,那时他们已育有一名女儿。

不幸的是,来到哈佛不久,马丁既查出睾丸癌。那时的金斯伯格不仅要完成自己的课业,还要照顾患病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

艰难的求学时光,金斯伯格一边照顾患病的丈夫,年幼的女儿,同时完成了哈佛法学院的课程,有时每天只能睡2个小时,这样她坚持了一年

金斯伯格回忆说:“每天回到家,首要之事是陪女儿玩耍。直到孩子睡着了,才得以打开书本,做自己的事情。”

金斯伯格的女儿是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教授,和父母一样毕业于哈佛大学

不平顺的早期职业生涯

1960年代正是美国平权运动风起云涌之时。26岁的金斯伯格从哈佛毕业后虽然经由院长极力推荐,当时的保守派大法官弗兰克福特仍然因为性别原因拒绝给予金斯伯格一个见习职位。

进入律政界无门的金斯伯格只有继续学术之路。在之后的10年中,她先后担任了地区法院助理,新泽西州立大学法学教授,罗格斯大学法学教授,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教授,斯坦福大学研究员。她创办了美国第一本专注于女性权利的法律杂志《女权法律报告》,整理撰写了大量性别歧视的案例。

金斯伯格的毕业照

彼时的美国仍然是一个性别歧视问题严重的国家。金斯伯对于起诉自己的雇主从不手软。

在罗格斯大学任法学教授时,金斯伯格带领女同事们发起反对学校薪酬歧视的诉讼。在哥伦比亚大学任教时,身为哥大第一位获得终身教授职位的女性,金斯伯格仍然因为产假福利和薪酬不公,联合众女同事一起起诉了学校。

金斯伯格的办公室里挂着一幅《莉莉·莱德贝特公平酬劳法》的复制品,这是一份来自总统的礼物。奥巴马在上面书写:感谢您为创造一个更平等、更公平的社会而做的工作。

70年代初期,金斯伯格成为美国公民自由联盟的总法律顾问,作为女权计划的首席诉讼律师,她接手了不少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案件。

1973年至1976年间,金斯伯格在最高法院打了6个案件,其中的5个赢得了胜利。

那是金斯伯格作为律师承揽的第一桩上达最高法院的维权案“里德诉讼案”(Reed v. Reed)。这也是最高法院第一次将平等保护条款延伸到女性权利保护的案例。事后,爱达荷州修改了对于男性具有遗产优先继承权的法令。

2011年白宫举办的庆祝中,奥巴马说:我们对金斯伯格法官的到来极为激动。她是我最喜爱的人之一。我在心中为金斯伯格法官留有一个小小的柔软角落。他们的拥抱确实让人间感动。

在诉讼中,金斯伯格并不十分强调女权的概念,而是通过迂回促进男女平等。她让公众明白:男权与女权并非对立碾压的存在,而是相互促进,交互缠绕,同为人权问题的一体两面。

金斯伯格的倡导和工作促成了在法律的诸多领域中性别歧视的终结,因此获得了极高的声誉。

对于突然间走红,金斯伯格十分淡然。她说:至少在网站上,我还没有看到令我讨厌的事物。

金斯伯格的经典造型被画成漫画

印有金斯伯格头像的杯具等更受大家欢迎

外柔内刚的她一直是个斗士,并会终其所有去守护她所信仰的价值。1999年,金斯伯格被查出患有结肠癌,在手术、放疗和化疗期间,她从未停工过一天。 2009年,金斯伯格又被查出患有胰腺癌,同样的,接受治疗期间,她没有错过一次庭审。

她还会任职多久?她的退休时间仍是不可回避的问题。她对此回应:“那个时刻总会到来的,我这个年龄的人永远都没法预测未来。但是,只要我觉得我还能足够发光发热,我就会工作。”

 

 

(来源荒岛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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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伯格
发布时间:2020/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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